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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圣张仲景,名机,东汉南阳人,所著《伤寒杂病论》活人无数,然其书未及"蟒蛇油"一字。近世医家遍检《金匮》《玉函》,亦唯见"雄黄熏方""蛇床子散"等,而无蟒膏之迹。然民间口碑,终难尽灭。今据鄂馆所藏《张仲景方剂现代临床应用》中"雄黄熏方""蛇床子散"二条,旁参仲景"辨证论治"之旨,补写一则轶事,以见古人之遗意,非敢妄增典籍,亦聊供谈助耳。
建安五年,南阳大疫后,仲景归里,夜坐于红叶庵,校阅旧稿。庵外忽传剥啄,启扉则一老樵,负青囊而进。解视之,得黄脂半瓯,色如金橘,腥香透壁。樵曰:"深山巨蟒,为雷所击,脂膏流出,乡人掬而藏之,然未知所用。闻先生辨证最精,敢以质之。"仲景纳而谢之,随手录其状:"外黄内白,夏融冬凝,指捻即透",置于《杂病》卷末,未遽处方。

越旬日,有少妇抱儿来,儿患湿疹,黄水淫淫,两耳俱烂。仲景思之:湿热生虫,当以燥湿杀虫为法。乃取仲景原书"雄黄熏方"意,而更用蟒油为膏,和雄黄末少许,外涂耳轮,仍嘱以"蛇床子散"煎汤洗之,日再。三日水干,七日痂落,耳廓完好如初。仲景喜曰:"蟒膏质润而性走,得雄黄之攻毒,故能燥湿而不燥肤;蛇床子煎汤熏洗,又可祛风杀虫,与膏相辅,内外合治,此辨证加减之妙也。"

自是仲景每遇顽癣、痔核、冻疮等外疾,恒以蟒油为膏基,随证加减:血瘀加桃仁、红花,寒凝入桂枝、细辛,热毒配黄连、大黄,湿盛佐苦参、白鲜皮。凡所疗者,率多应验。门人请笔之于书,仲景笑曰:"方者,活法也;蟒油,一膏耳。得其性,则百病可移;胶其方,则一病难痊。"遂仅录其辨证心法数条,附于"雄黄熏""蛇床子散"之后,而未另立篇目。
建安十年,仲景卒,其宅为兵火所焚,遗稿散佚。乡人拾得残纸一帧,上书:
"蟒油润而走,可引诸药达皮腠;雄黄燥而攻,可杀湿热之虫蠹;蛇床苦而温,可祛风毒之邪。三物相配,随证加减,则一膏可治数十病,此辨证之旨,非秘方之拘也。"

后人因其言,遂名之曰"仲景三味膏",然蟒油难得,雄贵价昂,唯蛇床子散流传最广,至今妇科、皮肤科熏洗仍多用之。
结语
医圣之方,贵在辨证;辨证既明,则蟒油、猪油、麻油皆可为膏。若执方失辨,纵尽得珍奇,亦与石屑何异?愿读《伤寒》者,以仲景之心为灯,则一灯照处,蟒影自现,而百病皆得其所矣。
白话文
医圣张仲景,名机,东汉南阳人,他所著的《伤寒杂病论》救活了无数人,然而他的书中没有提到过"蟒蛇油"一个字。近代医家遍查《金匮要略》《金匮玉函经》,也只看到"雄黄熏方""蛇床子散"等方剂,而没有蟒蛇膏的痕迹。但民间的传说,终究难以完全消失。现在根据湖北馆藏《张仲景方剂现代临床应用》中"雄黄熏方""蛇床子散"两条,旁参张仲景"辨证论治"的宗旨,补写一则轶事,以展现古人遗留的深意,不敢妄自增添典籍,也姑且供人谈助罢了。
二、夜读偶闻
建安五年,南阳大瘟疫之后,张仲景回到故乡,夜晚坐在红叶庵,校阅旧书稿。庵外忽然传来敲门声,开门一看,是一位老樵夫,背着青布袋子进来。解开来看,得到半瓯黄色油脂,颜色像金橘,腥香透墙。樵夫说:"深山的巨蟒被雷击中,脂膏流出来,乡人掬起收藏,但不知道有什么用。听说先生最精于辨证,冒昧拿来请教。"张仲景收下并道谢,随手记录它的性状:"外黄内白,夏天融化冬天凝固,用手指捻搓就能渗透",放在《杂病方》卷末,没有马上开处方。
三、辨证试油
过了十天,有少妇抱着儿子来,小儿患湿疹,黄水淋漓,两只耳朵都溃烂了。张仲景思索:湿热会生虫,应当用燥湿杀虫的方法。于是取张仲景原书"雄黄熏方"的意旨,改用蟒油做软膏,调和少许雄黄末,外涂耳廓,仍嘱咐用"蛇床子散"煎汤洗涤,每天两次。三天后黄水干,七天后结痂脱落,耳廓完好如初。张仲景高兴地说:"蟒膏质地滋润而性善行,得雄黄的攻毒之效,所以能燥湿而不燥皮肤;蛇床子煎汤熏洗,又可祛风杀虫,与膏相辅,内外合治,这是辨证施治的妙处啊。"
四、灯下著说
从此张仲景每逢顽固癣疾、痔核、冻疮等皮肤病,常用蟒油作为膏药基质,根据证候加减:血瘀加桃仁、红花,寒凝加桂枝、细辛,热毒配黄连、大黄,湿盛佐苦参、白鲜皮。凡所治疗的,大多应验。门人请他写在书上,张仲景笑道:"方剂是灵活的方法;蟒油,不过是一种膏罢了。掌握它的药性,则百病可移;拘泥它的成方,则一病也难痊愈。"于是只记录了几条辨证的心法,附在"雄黄熏方""蛇床子散"后面,没有另立篇目。
五、传灯余烬
建安十年,张仲景去世,他的宅第被战火焚毁,遗稿散失。乡人捡到一页残纸,上面写着:
"蟒油滋润而善行,可引诸药到达皮肤腠理;雄黄燥烈而攻毒,可杀灭湿热的虫蠹;蛇床子辛苦而温,可祛除风毒的邪气。三药相配,随证加减,则一种膏可治愈数十种病,这是辨证的宗旨,不是拘泥于秘方。"
后人根据他的话,于是命名为"仲景三味膏",但蟒油难得,雄黄贵重价高,只有蛇床子散流传最广,至今妇科、皮肤科熏洗仍在多用。
六、结语
医圣的方剂,贵在辨证;辨证既明,则蟒油、猪油、麻油都可做膏。如果执守成方而失去辨证,纵然得到全部珍奇药物,也与石屑有什么区别?愿读《伤寒论》的人,以张仲景之心为灯,则一灯照处,蟒影自现,而百病都能各得其所了。
仲景夜读·蟒膏一灯:http://mangshe.python.hn.cn/4554.html